美女與荷官|澳門風雲莊荷生涯2女莊荷更難!澳門荷官閒話賭場生活

美女與荷官澳門風雲莊荷生涯2女莊荷更難!澳門荷官閒話賭場生活

澳門風雲莊荷生涯2女莊荷更難!澳門荷官閒話賭場生活

溫馨提示:

本故事並非鼓吹賭博

勸喻各位切勿沉迷賭博

今日才叔與幾位昨夜未到靈堂的莊荷同事聊天時,大家都有問起離世員工的未亡人情況。

「明哥家人的生活唔知點呢?」

聽到同事的問題,才叔便講出昨晚在靈堂了解到的情況,

原來阿明近年剛申請咗妻子同孩子從內地來到澳門,佢入職莊荷時間不長,薪水唔高,為咗改善老婆同孩子的生活,放工之後,有時仲會兼職的士司機,

「嘩,使唔使咁摶呀?」有同事說,

「無辦法啦,明嫂話,而家物價貴,又要租屋、又要負擔細路既供書教學費用,阿明當然要搏啲啦,」才叔解釋道,

呢個時候,張Sir同阿達啱啱收工,就一齊加入大家吹水行例,

「咁又係,才叔你果時在新公司做荷,每月收入萬幾蚊,但係果時樓價平,租金又唔貴,物價又穏定,生活當然唔成問題,」新移民的阿達,首先搭嘴,

「呀係,我哋細佬仔既時候,澳門街做荷官曾經是本地人眼裡十分『吃香』既職業,一人在新公司打工,全家衣食無憂架,」張Sir呢個時候,亦插口說,

才叔聽得二人說話,語重心長咁道來:

「哎!我地後生果陣,講起都五十年囉,澳門經濟不景,人浮於事,搵份工打都唔容易,行業不多,搵份印刷、造船、泥水、油漆、『竇』木既學徒工都好難,好彩我經得細叔人既事關係,入到新公司,先至由酙茶遞水做起,捱咗成年幾,先至能可以響賭檯旁企,由最低層做起,講起來,當時仲要使咗一千蚊『茶錢』,先至有工做,」才叔講到當年入行事,都幾感概,接著又講,

「唔好以為企到賭檯邊,是一件輕鬆的事,從侍應生到能上訓練場,要大約兩年時間。還要學九五數和手門、再考試出場。當時計日薪有上班就有錢,每日基本工資是10元,小費占了總收入的九成。」

「係呀,我隔離屋既阿叔,當時想使人俾茶錢,都入唔倒嚟做,最後響賭權開放後,莊荷人手缺乏時,先入到新口岸果間新場做。我中學畢業後,都係響果時考入去做荷,先至有份工做咋,」張Sir對才叔的講法,深有同感,

「係呀,近年本地博彩業幾經波折,今日終算有咗一啲好轉的跡象,但老闆又點會和我地啲打工仔同甘共苦吖,啲荷官又有點樣好既待遇呢?」書生阿達接著講,

「莊荷無以前咁搶手了,除了辛苦外,就係已經無咗以前果的優勢,」

「上個世紀賭權未開放時,可以進入賭場工作是件有面子既事。崗位搶手,想入行都唔易。在十多年前的澳門,又有什麼工作能和荷官相提並論?」

「有咩辦法,賭權開放,賭牌一變三,三變六,賭場遍地開花。2004年博彩業員工有19,772名,月薪10,881元;2017年博彩業共有56,634名全職僱員,平均薪酬為22,940澳門元。但係而家一的經驗莊荷月薪可達18,000元左右,今日新入行既BB荷,有啲只能收15,000至16,000咋。雖然近十年本地博彩業高速增長,但係市民既收入增長緩慢,樓價仲比十年升超過十倍。」資深既才叔一番話,講出近年莊荷苦處。

「所以,你哋好應該珍惜眼前呢份工呀。可惜而家入來的新同事,落班唔好好休息,仲一日到黑到處『蒲』,搞到上班『烏眉洽睡』咁,成日瞓未醒,身子搞壞唔使講,仲好易做野時出錯!」

「才叔,沒法子啦,誰叫我沒有『書生』咁樣,生活正常,多姿多彩,還是『文藝青年』,真不明白:『史前動物』的書生,點會成為貴賓廳的『金牌荷官』,」呢個時候,有人「委屈」地向才叔和張Sir反駁,

「我們上一輩的菠菜從業員,工余文體康樂活動不少,響工會同工友的安排下,特別是各種球類交流、,令大家生活在『大染缸』都正常一點,真係『出淤泥而不染』架。今日賭牌多咗,從業員亦比以前多,而且固定工資都比其他行業要高,但要維繫工友們以前果種情誼,實在不易,時代變了,……,」作為資深從業員,P.M.經理身份的才叔,又係一陣感概,

「鹹魚青菜,各有所愛,賭場九反之地,如果唔潔身自愛,邊個受罪?有事又有邊個可以幫你?」被稱「書生」既阿達,一派老氣橫秋語氣,

陳志達,原係內地出生既「超齡子女」新移民,阿達在內地福建省大學電子系畢業,來到澳門,專業學歷不被承認,為供養年邁母親,幾度考核面試後,成為莊荷。因文化程度比同事高,被稱為「書生」,也有俾咗個名為:才子。

一位女同事,見到大家七嘴八舌,閒話賭場生活,佢都加入吹水人群:

「而家賭業女多男少,尤其係我地女性荷官居多,講到同工同酬,而家既高薪酬職位男性總系著數啲,所以做荷官難,做女荷官更難!」

「係既,女性要照顧家庭、又要生兒育女,加上工作三班倒,好多入咗呢行,家庭就會受到影響,婚姻問題特別多,一係大齡未嫁,又或者離婚收場,現時夫妻二人同在賭場打工的例子唔少,但問題亦多,」才叔以過來人,資深慱彩員工身份,講出行業其中一個社會問題。

「其實,琴晚明嫂家庭就是一個明顯例子,明哥係家庭支柱,一朝去世,家中留下孤兒寡母,你話幾淒涼?」書生阿達想到母親含莘茹苦咁養大佢成人,一時感嘆,有感而言,

「係呀,阿明生前同我地都係一場好朋友,我哋都要想法子,幫下佢既家庭啦,」才叔開始為明嫂同孩子,與一班同事商量日後如何開解、幫助未亡人。

「才叔講得啱,明哥生前以為自己身體無咩野,總顧住忙住生活,無想到一日發生意外,老婆仔女便失去保障,」張Sir也說,

「係,我地生活之餘,也要想想日後的保障,好似阿明咁,除咗攞番公司的公積金外,當時醫病都使咗一大筆錢,而家都所剩無幾啦,」才叔聽得張Sir既話,接著又講:

「而家唔少同事,在眼前有公司保障既同時,都會買番一份保險,以防意外架,」

「才叔,有錢都及時行樂,玩下先啦!」一個年青莊荷插嘴,

才叔一時間真的無語:無話可講!